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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一群衣衫褴褛的知识分子,气宇轩昂地屹立于天地之间,立德立言,无问西东!
  • 正大拍卖2018-04-11

一群衣衫褴褛的知识分子,气宇轩昂地屹立于天地之间,立德立言,无问西东!



▲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校门。


没有一种怀念,不是当下的遗憾

去年是西南大建校80周年,在民,各类纪念文章纷纷刊出,共同缅怀那段关于西南大的峥嵘岁月。而在北大更是行了80周年念大会,老校友聚一堂,西南生。

如果有些事情,发生在这所大学,会怎么处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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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6年,有三个女孩报考清华落榜。她们叫梁再冰、冯钟璞、梅祖芬。梁再冰父亲是梁思成,清华建筑系主任;冯钟璞父亲是冯友兰,清华文学院院长;梅祖芬父亲是梅贻琦,清华校长。这样的事,在握有大把机动名额的今天看来,简直就是天方夜谭:校长、院长、系主任的女儿,报考本校竟得不到丝毫照顾。当时,梅祖芬距离清华分数线只差了2分,同学们都叫梅祖芬去找父亲帮忙。梅祖芬说:“正因为我父亲是校长,所以决无可能。”身教胜于言教,这些先贤令后来者汗颜。


西南联大校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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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西南联大,最可贵的就是师生之间,存在一种平等诚挚的教学相长的风气。平时学生考试,不必按教师讲义来答卷,意见与教师相左,只要有根据,也可拿高分。曾经有个同学不同意讲课教授的观点,宁可放弃学分,也不再听这位教授的课。但教授很大度,同意该生不听课,“学期结束时交一份合格的课程论文就行。”后来,这位同学交了篇反对老师观点的论文,因质量较好,竟得到教授高分。“现在大学有标准教科书,考试还必须弄个标准答案,我不认为学问需要一个标准,如果大家都按一个思路去想,科学怎么进步?包括爱因斯坦的理论也不应该成为标准,否则永不可能超越,学术的生命力就在于它的自由。”邹承鲁院士曾是西南联大的学生,他非常喜欢联大的学术自由氛围,60年代,他搞出了轰动全球的胰岛素。


西南联大操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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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3年,课堂休息期间,曾发生过这样一段对话。一个年轻人问另外一个:“爱因斯坦最近发表的文章,看了没有?”对面答道:“看了,你觉得怎么样?”问者很不屑地摇摇头:“毫无创新。”这样的对话,无疑是狂妄而自负的,但当时周围的学生听了,毫不觉得刺耳。这两位年轻人,后来一个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,另一个成为中国半导体物理的开拓者。他们就是杨振宁和黄昆。“学术的生命力就在于它的自由。”联大学生就这般养成了“自由”的习惯,独立思考在学校蔚然成风,熏陶滋养着联大学子。“一个好的体制应该最大限度允许人的自由。没有求知的自由,没有思想的自由,没有个性的发展,就没有个人的创造力。西南联大为我们提供了这一切。”杨振宁说。


杨振宁当年准考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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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自由,并不意味着散漫。自由只是联大精神的一个方面,与之对应的是考试制度的严格,学校、教师一点都不会容情。联大学生张凤鸣回忆说:“1941年我入学时,班里有40多名同学,毕业时仅有20多人。每学期应修学分中,1/3不及格就要留级,1/2不及格就要退学。”一个学生考了59.5分,去跟教务长求情。被教务长拒绝,学生愤愤地说:“59.5分跟60分有什么区别?”教务长回答:“如果没有区别,59.5分和59分也就没有区别,以此类推,60分和0分又有什么区别?”联大办学8年,8000余名学生通过入学考试,但最后只有3882人毕业,可见考试之严格。


▲毕业证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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联大之所以能培养这么多大师,不仅仅在于教授治校与学术自由,更在于他“育才先育人”的理念。西南联大旧址,如今还竖着几块石碑,其中一块写着:育才先育人。“教授责任不尽在指导学生如何读书,如何研究学问。凡能领学生做学问的教授,必能指导学生如何做人。”梅贻琦说。这个做人就是:违千夫之诺诺,作一士之谔谔。

做人,在于教授的言传身教。当年联大后面文林街的茶馆里,经常可看到哲学心理系教授沈有鼎的身影。点杯茶,然后坐下来看书。有时,也会点一碟瓜子或花生,

那是他奖励品学兼优的学生的时候。他喜欢说一句话:“你们在联大这几年,不要只知道闷头读书,也要抬头学做人。”联大老师,就这样从小事中将“士”之精神传递给学生。


西南联大原教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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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南联大成为中国现代大学的一个高峰,不止有上百留洋教授与天赋过人的学生。更可观原因在其校风,即陈平原所说的“严格要求”、“坚忍不拔”之境界。

坚忍不拔的品质从其南渡历程可窥一斑,而另一重体现是,教授学生们虽日夜饱受轰炸威胁,但书照读,科研照做。艰苦卓绝的条件下,蒋梦麟写出了《西潮》,曾昭抡教授率领的“西康科学考察团”师生,通过专门的考察,为后来攀枝花矿区的开采提供了重要资料。所谓“造次必于是,颠沛必于是”,在风雨飘摇的岁月,他们用真精神做出了真学术。



▲1941年,由西南联大曾昭抡教授率领的“西康科学考察团”师生,从昆明出发横渡金沙江,经西昌,越大凉山,进入彝族区,对沿途矿产资源、交通情况进行普查和核实。后来成为攀枝花矿区开采时的重要资料。图为西康科学考察团全体成员合影。


1945年8月14日,日本无条件投降。1946年7月31日,西南联大举行常委会。梅贻琦宣布:“西南联合大学到此结束。”随后,三校回迁,各自复员。

81年后的今天,不必为吃穿发愁,大学遍地。只要你愿意人人都会有大学可以读。可是今天人们说起大学不再以学术的象牙塔来形容,更多的是大学是个小社会。这一转变值得深思,更值得遗憾。

食指在《相信未来》中写道:“摇曳着曙光那枝温暖漂亮的笔杆,用孩子的笔体写下:相信未来。”任何一个国家的未来都是在孩子的手里,这个孩子怎么样,国家就会怎么样。而决定孩子们成长的主要因素,就是教师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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